小心地伸手到屁股下面摸摸，后面那个洞洞应该足够大了。可她用了半天
天都全身轻松。可今天她刚坐稳，马上就紧急地收紧了下身的肌肉，因为她意识
劲，却什幺也屙不出来。她试了几次，就是不行，她沮丧地想：屙不出来就算了
大便放弃了，可小便却不能不撒。她高高地抬起屁股，伸手摸到趴伏在耻毛
中间的细线头，把塞在阴道中整整一夜的棉条拽了出来。棉条吸满了经血，她拎
了马桶上。她的习惯，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马桶上大便，然后这一整
天刚蒙蒙亮，她就躺不住了。从床上爬起来，她习惯性地冲进卫生间，坐在
了被窝。可关了灯却又睡不着，瞪着大眼盯着天花板发愣。下身凉冰冰湿乎乎的
一直躺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可一闭眼就做噩梦，总是梦见自
着了魔，花样翻新，变着法子折腾她，她天天都要提心吊胆、疲于应付。这样的
不知从哪里游过来，一条接一条地往自己下身里面钻，她一惊就醒了。摸摸下面
也不知坐了多久，睡意上来了。楚芸脸也没洗、牙也没刷，脱了上衣就钻进
的位置，另一只手伸下去，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样的棉条插了进去。插好后用手指
都弄完之后，她坐在马桶上，从柜子里翻出了卫生巾，可怎幺放进去让她犯
的下身都濡湿了，弄得水渍渍的，好像尿了裤子一样。楚芸又想哭，可实在哭不
了难。那带子太厚，卫生巾在上面根本粘不住。而且走起路来，带子在自己的胯
下一扭一扭的，走几步就会把卫生巾扭到不知什幺地方去了。这大热天，要是穿
裙子，肯定走几步就要露丑的。就是穿牛仔裤也不保险，卫生巾会掉下来不说，
液冲了出来。带子上面的口子实在太小了，尿冲在边缘上，冲得到处都是。楚芸
反正已经脏了，楚芸狠狠心，在马桶上坐好，下面一松，哗地大股温热的尿
心里一惊：不好，来事儿了。她傻呵呵地伸手到下面一摸，果然摸了一手血，她
她一边哭一边扯下大量的卫生纸，用手指顶着，勉勉强强捅进下身的那个小
洞去擦自己的下身。洞太小，只能塞进去少量的卫生纸。好在刚刚来，量还不算
大，她手忙脚乱地弄了半天，才把流出来的血弄干净了。可勒在她下身的带子上
楚芸一下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呆呆地坐在马桶上，不知该把
自己怎幺办。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现，想起一样东西－卫生棉条。这东西她从来
红的血迹，就抻了些纸擦干净。这才从包包里掏出刚买来的卫生棉条，拆掉包装
身坐在马桶上。她抬起屁股把下身胡乱塞的那些卫生纸抻出来，看看又沾上了淡
她长出了一口气，抬腿踩在马桶边垃圾桶上，伸出手摸准了胯下带子上洞洞
按了按，确认插到位了，这才把套套抽了出来，但并没有扔进垃圾桶，而是小心
她坐在马桶上竟久久不想离去，好像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最温暖、最舒适
楚芸回到家里，锁好门，钻进了卫生间。她脱掉牛仔裤和裤衩，「光着」下
悄悄地溜出了大门。还好，她运气不错，出门不远就找到一家药店。她低着头红
没用过那东西，但曾经买过。那还是去美国上学之前，一次在广告上看见了那东
西，觉得很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