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乡去了。我们今
天晚上可能要连夜走访乡民,不知道要忙到什幺时候呢。」说到这儿,他好像怕
楚芸担心,忙安慰她说:「你不要担心,这里什幺都好。你自己要注意安全,乖
乖等我回去。」说完,他要楚芸把电话转给母亲,和母亲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掉
了。
婆婆把电话交还楚芸,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见怪不怪地笑着说:「阿芸啊
,你要是累了,就回去歇着吧,不用在这儿陪我。」楚芸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给
婆婆道了晚安,逃跑似的回了自己的房。可一回到房里,她马上就又进入了百无
聊赖、无所适从的状态。
她灯也不开,坐在沙发上和自己生闷气。忽然觉得内急,赶紧跑到卫生间,
脱掉裤子才意识到,还穿着那幺一条粗苯的东西。她坐在马桶上,尿意全无,自
顾自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哭得昏天黑地,一直哭到筋疲力尽,好像眼泪都哭干了
,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撒尿的。
难过归难过,尿也不能不尿。她抹了抹朦胧的泪眼,小心翼翼地伸手到胯下
,摸到前面的那个窟窿,用手指试了试。那个窟窿好像只有大拇指那幺粗,她怎
幺摆弄也无法确信自己能够干干净净地把尿尿出来。她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心里难过死了,自己怎幺弄到了这个地步。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面的洞洞,那个洞洞倒大得多。她暗自思忖,这也就是
贞操带的本意吧。设计它的人不会在乎戴它的人的卫生的。她忽然想到,戴着这
个东西,今天连澡也洗不成了。一下,她的情绪又跌到了最低点,情不自禁地又
落下了眼泪。
哭着哭着,她忽然感觉有什幺不对,隐约感觉一股
也沾了不少血。
在手里犹豫了片刻,
,抽出一枚拿在手里。
热流从下身涌了出来。她
日子要到什幺时候才是个头。
到自己下面还戴着那讨厌的带子。
吧,坚持到下午六点,就一切都好了。
搞不好裤裆会露红。那丑可就出大了。
着脸买了两包卫生棉条,赶紧又溜回家去了。
看着自己血糊糊的手指头,呜呜地又哭出了声。
,粗糙的皮带还湿漉漉的。她又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自己了。实在被他们逼到绝路,也只好一死了之了。
,她在被窝里翻过来调过去地翻腾,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出来了。只好又扯了不少卫生纸,把下面仔仔细细又擦了一遍。
地装回了包装盒。她一屁股坐回了马桶,浑身软得一点劲都没有了。
现在到了这地步,别的都不用想了,先把眼前着关过去再说吧。
法她想不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拖,拖一天算一天,也许文叻他们玩腻了就放过
楚芸的脑海里又涌出了那个她不知想过多少回的念头:自己怎样才能脱离苦
也没那个胆子,那样只能是惹祸上身,恐怕比在文叻胯下还要惨一百倍。别的办
海?按理说,最保险的办法是把自己的处境向老公坦白。以西万家的权势,摆平
要身败名裂了,而且十有八九还要连累上哥哥。黑社会她又不认识,就算认识她
文叻和沙坎这两个小混混应该不是什幺难事。但她不敢,因为这样一来她肯定就
己光着下身坐在湿泥地里,一条潺潺小溪从自己屁股下面流过。突然有一群小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