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扯开,把她湿漉漉粘糊糊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一个红脸膛的鬼子一把托起秦嫣的下巴,用生硬的中国话朝着小林姑娘恶狠狠地问道:“她地……女县长?你地长官?”小林姑娘吓得浑身哆嗦,茫然无措地连连点头。
一个早已脱了裤子的老鬼子掀起兜挡布冲了上去,却被中岛拦住了。中岛指着挂在门口的一个大字告示牌朝那个老鬼子哇啦哇啦讲了一大通,可那老鬼子面红耳赤地与他争论不休。
那鬼子又凑近小林姑娘吓的煞白的脸颊一字一句地问:“你地…勤务兵……县长地……?”小林姑娘不知鬼子要干什幺,几乎被吓哭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懵懵懂懂地点头。
萧红的心也跟着忽地沉了下去。她早已领教了鬼子的暴虐,但怎幺也不会想到,他们竟会如此毫无人性,居然强迫小林姑娘用自己的口舍把秦嫣被他们糟蹋的不成样子的下身舔干净。
她是一个受过盖世太保刑讯和反刑讯专业训练专家,对于对手的刑讯手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她还曾经冷酷地让人夺去了自己珍视的贞操,为的是不给自己的敌人留下足以打败自己的破绽。
一位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少佐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手中的号牌塞进中岛的手里,三下五除二扒掉自己的裤子,转到秦嫣的身后,挺起早已坚硬如铁的紫黑的大肉棒,掰开两瓣结实的臀肉,“噗”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红脸膛鬼子一把抓住小林姑娘的头发,把她拖到悬吊着的秦嫣的近前,强按着她跪下。他一手拉着小林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另一只手伸过去扒开秦嫣粘糊糊的大腿,低头凑近小林惨白的脸颊淫笑着说:
正在屋里争的面红耳赤的老鬼子和中岛不知外面发生了什幺,一愣神儿的功夫,只见几个海军军官一脸怪笑地把吓得不知所措的小林姑娘一丝不挂地推到了屋子中间,战战兢兢地面对着她昔日的长官秦嫣秦县长。
不知不觉之间,那个公猪一样拱个不停的海军少佐已经在秦嫣的身体里一泄如注。他恋恋不舍地拔出半软缩的肉棒时,一股浓白的黏浆从秦嫣那两条不由自主岔开的大腿中间冒了出来,顺着白嫩的大腿淌了下来。
两个鬼子架着满身消毒水味道的小姑娘正要上楼,身后还跟着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鬼子。这时她被排在门外的鬼子们发现了。他们显然早已从介绍册里知道了这个稚嫩纤弱的小姑娘的身份,所以就一起鼓噪了起来。
一直像死人一样毫无生息地悬吊着的秦嫣此时忽然动了动。先是扭动腰肢企图摆脱扯开她的大腿的鬼子,未果之后又吃力地抬起头,大口喘着粗气怒叱道:“畜生……你们放开她……她还是个孩子……放开她……”
萧红听不大懂日本话,但勉勉强强可以看懂那告示牌上的一部分文字。她连猜带认,发现那上面写的大概意思是,供军官使用的慰安妇每次使用完毕都要对性器官彻底清洗消毒,才能继续使用。这是最高当局的硬性规定。
悲哀的是,以她的定力,她可以挺过鬼子的严刑拷打。但现在鬼子不但要糟蹋她的身体,还要践踏她作为女人的最后的一丝的尊严。在这灭绝人性的羞辱和暴虐面前,一切抵抗都再没有意义。唯一的问题只是如何承受这灭顶之灾。
秦嫣嗓子里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软软地垂下了头。白花花的身子随着那壮汉粗野的抽插来回剧烈摆动,胸前那一对丰满白皙的肉团波浪般涌动,立刻引起了围观鬼子的注意。两个站在前面的鬼子忍不住一人一只抓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揉弄了起来。
默。而她一开口,就已经彻底地输了个精光。
果然,满屋的鬼子全都对秦嫣的抗争充耳不闻。一个鬼子用穿着大皮靴的脚猛踢小林姑娘瘦骨嶙嶙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