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兵把秦嫣推进盥洗室,萧红亲眼看见他们把铐着她双手的手铐挂在一个半人多高的木架的横梁上。她习惯性下意识地岔开双腿,撅起屁股。一个男人抓起一个水龙头朝她屁股上和岔开的下身猛冲一阵,又把手插进她的胯下抠弄了一番,然后就把她水淋淋赤条条地带着一身消毒药水味拖了出来。
一群早已等不及的军官围了上去,一条条毛茸茸的手臂举着号牌,争先恐后地抓住秦嫣背铐着的双臂,用力拉拉扯扯,几乎要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撕碎。
一帮挤不到前面的军官挥舞着手里的纸条,有节奏地狂呼着什幺。喊了几遍之后,萧红忽然心头一紧,她突然听明白了,这群兽性大发的军官原来是在用蹩脚的中国话在喊“女县长……女县长……”
萧红心中一阵发毛,她意识到秦教官有大麻烦了。这群长时间在海上漂泊的畜生们一定是在中岛的那本资料册上看到了秦嫣的介绍,知道了她的身份。一个身份如此不一般的貌美如花的女俘,赤身裸体地面对这样一群红了眼的野兽,后果……萧红不敢往下想了。
果然,老鬼子中岛“适时”出现了。他朝那群欲火中烧大喊大叫的鬼子们摆摆手,又和他们简单地交谈了两句,回身就推开了刚才绑吊女囚们的大房间。
围着秦嫣的鬼子们一阵欢呼,推推搡搡把她架进了房间。中岛把秦嫣的手铐换到前面,鬼子们抓过一根房顶上垂下来的粗铁链,挂在手铐上,七手八脚地把秦嫣赤条条地吊了起来。
转眼之间,一丝不挂高高悬吊的女人面前就排起了一条长长的?u>游椋恢鄙煅拥矫磐獾拇筇锩妗?p> 悬吊秦嫣的铁链刚刚固定好。排在第
小林姑娘一楞,“哇……”地大哭起来。
“她现在一定是生不如死。她后悔了吗?”萧红在心底战栗着问自己。
面对着对于她本人和她最亲密的部下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羞辱,她再也无法保持沉
一丝不挂的秦嫣像块没有知觉的白肉一样随波逐流,只是偶尔能听到低得几乎难以察觉的痛苦呻吟。
果然,把秦嫣和小林姑娘围在中间的鬼子们“哄……”地怪笑成一片,连中岛和那老鬼子都停止了争执。
萧红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这位曾经令自己敬佩万分的教官是否后悔在这群泯灭人性的野兽面前挺刑到底。
“哈哈……哈哈……”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怪声怪气的狂笑和“快快地……快快地……舔干净……”的催促声。
“你地长官……脏啦脏啦地……你…勤务兵…给她舔干净……让她继续为皇军服务……快快地……快快地……”
可那老鬼子就是不干,他等不及了,挺着小棒槌一样的大肉棒,死活要马上插入“支那女县长”的身体,以解久旱之急。
萧红的心忽地悬了起来,虽然她不知道鬼子究竟要干什幺,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马上要发生的将是一出惨绝人寰的惨剧。
正当两人争执不下的当口,排在门外的鬼子们忽然也大声鼓噪起来。仔细辨别,原来他们大声喊叫的是“勤务兵…勤务兵…”!
萧红的心疼的像被刀割。这是她见到秦嫣后第一次听到她出声。这再一次让她确信无疑。就是她,就是那位曾让她刻骨铭心的秦教官。
但她可曾想到过,她的敌人可以直接无视她所有的意志力量和反刑讯技术,直接把她的肉体变成供他们随意使用、随意糟蹋的征服对象。
萧红闻声不由得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抬头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小林姑娘。她刚刚被一个鬼子糟蹋完,被架到清洗室洗干净了屁股。
随着一阵震耳的喧嚣,已经有两个鬼子凑到跟前,一人一边抱住秦嫣的两条大腿,用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