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和鹰爪门相继被陷,大江盟未及援手,真是痛煞人也!」
说着,眼中竟有泪花闪动:「听说应天一战,少侠正巧回师门救下了玉掌门,可有此事?」
看公孙且悲痛之意竟不似作假,我心中不免狐疑,是他真的为白道痛失两个重要门派而惋惜,还是他曾经暗恋过无瑕呢?只是他话虽问得隐讳,可还是在关心江湖的那个传言,我心中便颇为不悦。
「公孙先生,你莫若问我是不是把玉夫人母女兼收并蓄了更直接些。」我皱眉道。
看到公孙且发楞的表情和李思脸上一闪而过的奇异神色,我真有一股把事情真相公诸于众的冲动,可转念想到这些日子无瑕、玲珑还要行走江湖,我也不想让她们看别人的白眼,只好按下性子,信口雌黄起来。
「玉掌门因为悲痛春水剑派的覆灭已经故去,据我所知,敝派眼下只剩下在下夫妻四人了。」
「夫妻四人?」公孙且和李思俱是一愣,眼中露出迷惑的表情。想来他们算来算去,除非把玉夫人加上,春水剑派怎么也不会有四个人,可我方才明确说明白了玉夫人已经死了,那么除了玲珑姐妹,春水剑派定然还有人从那场浩劫中生还。
倒是李思心思快:「王兄,你是说那天在太湖牡丹阁与王兄一起出现的女子是尊宠,她也是春水剑派的不成?」
「我和贱内是去过太湖,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李兄。」看来李思还想求证牡丹阁那一晚究竟是不是我,可这和大江盟真的有很大关系吗?他们是想报恩吗?
「小弟福薄,无缘见识王兄的风采。」李思颇有些遗憾地道:「能从尹观、高光祖那样的高手包围中从容突围,王兄武功真是深不可测呀。」
我不清楚他究竟是说应天一战还
「无瑕?」
「就吃醋。」
「怎么是你来的,玲珑呢?」
「我有什么本事,只会逃跑而已。」
「不知道爷心疼你,你倒吃起醋来了。」
「少侠的想法真是出人意表啊。」公孙且微微皱眉道。
「咦?这可不像是传言中那个潇洒不羁的王兄呀。」李思皱眉道。
无瑕轻嗔了一句,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不由噗哧一笑:「没……那么
我把她拥在榻上,右手探进了她怀里,恣意玩弄着那对玉脂般的凸起。
是在牡丹阁的那场剧斗,不过他如此模棱两可却显示出与他年龄不相称的老辣来。
她那声腻人的「爷~」刚喊到一半便被我的嘴堵了回去,只剩下「咦呀」的轻喘和衣服摩擦的声响。
他顿了一顿,声音转为激昂:「再说大丈夫当提三尺剑,立万世之功业,少侠真的不想名垂青史吗?」
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内,隔着肚兜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那里依旧平坦得没有一丝隆起的迹象,我不禁有些失望。
无瑕白了我一眼,一扭身打掉我在她胸前肆虐的右手,嗔道:「不喜欢奴家来呀,那奴家回去换玲珑来就是了。」
正感慨着走进我租下的别院,却意外地发现屋子里已经点上了灯,灯光把一个绰约的人影印在窗纸上,竟是分外的动人。
李思却是若有所思的模样:「王兄是不是对大江盟心存怨恨呀?」他语出惊人,就连公孙且都颇有些意外的瞥了他一眼。
一晃便是傍晚,李之扬见天色已晚,便催我离开,临走之前,我重金贿赂了牢头,让他好生看待宝大祥的人,这才放心离去。
「再说萤火岂敢与颢月争光!十二连环坞蛰伏几十年,刚想蠢蠢欲动,就被大江盟一举荡平了,真正深藏不露的该是大江盟吧。」
我语气变得十分诚恳:「我倒是乐于见到大江盟一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