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样的话从来没和人家说过。」
大船放慢速度向灯光方向驶去,船上的众人都明白眼下到了要紧关头,俱屏住呼吸,船上一时鸦雀无声,片刻后,鲁卫宋素卿两人相继递过眼色,显然也看到了那点亮光。只是前面拦着好几个小岛,大船东拐西折,那光亮就忽隐忽现,好在素卿行船有法,一直没有失去方向,待转过一道孤崖,眼前豁然现出一座马鞍型岛子,似乎比太湖葫芦叉子的南北两岛还大,在漆黑的夜里竟一眼望不到边;那光亮也现出了真身,竟是段高崖上的一座简易灯塔!
「落帆,停船。」
我一声令下,大船靠着孤崖停了下来,直觉告诉我,这岛子藏于众多岛屿之中,行船极不方便,竟然还有灯塔引路,自是可疑。
「该我老头子出马了。」
鲁卫抻了抻腰,他左臂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活动起来并不十分灵便,我不禁一皱眉,他见状笑道:「你和魏丫头虽然武功比我高,可论起潜踪侦察,你俩还得管我叫一声师傅,这点伤不碍事,再说,魏丫头,她还不会水哩。」
鲁卫眼角露出一丝慈爱,正如魏柔眼中透着几分关切,十几天下来,缺儿少女的他和自幼而孤的她几如父女一般,此时情况不明,鲁卫自然不愿让魏柔去冒险。
内心飞快地计算了一番,我知道我必须和鲁卫一齐走一趟了。大船在素卿的指挥下,泊在了一处火炮无法展开的死角里,有魏柔解雨坐镇,加之一大票弓箭手,就算骤然遇袭,想来也不会太吃亏,反是鲁卫孤身一人深入敌后,却是最危险不过。
听我也要去,解宋二女忧色顿起,对望一眼,俱是欲言又止,素卿毕竟见多识广,只是默默替我把衣服塞进防水的鲨鱼皮袋子里封
「宗设的老巢!」
「老弟,你女人太多啦。」
「空闻大师真是好算计呀!」
「易筋经王道之功,岂是魔门武功所能相比的。」
「不是算计你,」鲁卫笑道:「花花轿子众人抬嘛!」
「老鲁,听说易筋经四功八法,你究竟练了几功几法?」
「五大神功历来都是分上下两卷保管,再说,授以神功都要经过极严格的审查。」
鲁卫平淡的话语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心头不禁一凛,不是为了他贬低魔门,而是为了易筋经。
「竟有这事?」我讶道:「少林不怕有人处心积虑地伪装成好人,骗取信任,以获得神功心法吗?」
冷静下来仔细打量着这些宅子,却有意外发现:「老鲁,你看,这六座宅院的方位像不像是北斗七星,喏,东
「这么说来,老鲁,你倒是个例外了。」看他暧昧的目光,我心中忽地一动:「老鲁,你什么时候得到了完整的易筋经心法?」
好,又拿起斩龙刃擦拭着;而解雨年少,开始还忍得住,待见我开始穿水靠了,眼泪便止不住流下来,一头扑进我怀里,哽咽道:「我……我也要去!」
「原来如此!」我恍然:「说句不好听的话,你那师门虽是佛门清净地,却有红尘驿动心!是不是看你这俗家弟子有权有势,就破例以绝学相授呢?」
一场春雨一场暖,四月天的海水已经有了点温暖的感觉,可时间一长,寒意还是从头顶脚心向四肢百骸蔓延开去,好在宝悦坊特制的虎鲨皮水靠精致异常,将我和鲁卫浑身上下包了个密不透风,总算让我们支持到了岸上。
「傻丫头,对你相公这么没信心,我回来你就等着挨板子吧!」我在她耳边调笑道,随手照着她挺翘的丰臀狠狠拍了一巴掌,可一抬眼,却看见舱门口,魏柔正若有所思地望着我,那目光里除了一点点担心,竟然还有一丝……艳羡!
或许是因为这片滩涂全是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