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寥寥几个娶到隐湖弟子的幸运儿。
但显然隐湖对此有着相当严格的守秘法则,让他们对自己妻子师门的事情讳莫如深,可魏柔今天是怎么了呢?我和她的关系好像还没深到可以向我倾吐心声的程度啊?
「后来,辛师叔回来了,她一见到我,就夸我是练武的奇才,说我日后的成就,甚至可能在尹师祖之上。我曾听师姐们说起过尹师祖剑斩魔门大魔头李道真的事迹,心里早就向往,听师叔这么说,就别提多高兴了。」
我心里再怔,差点脱口问她,难道你师傅鹿灵犀就从没提起过她师傅尹雨浓与李道真那场脍炙人口的大战吗?要知道你们隐湖能有今日显赫的名声,倒有一半是由这场比武赢来的!可看魏柔似乎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却不忍心打断她,也怕失去了一个了解她内心世界的大好机会。
「于是,我就缠着师傅要学习隐湖最高深的武功,好像尹师祖那样,一剑斩下魔门大魔头的头颅。」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听魏柔接着道:「师傅便开始教我心剑如一心法,这心法实在太神奇了,我沉迷在了其中,浑不知世间日月短长。」
我不禁会心一笑,是啊,当初师傅他老人家教我不动明王心法或者该叫它天魔心法改良篇的时候,我也和魏柔一样,就像得到了一个新奇玩具似的爱不释手,师傅就曾说过,从来没想到我会迸发出这么强烈的学习热情。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师傅指导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从一个月几次,到几个月一次,好多时候,都是辛师叔在指点我,我只知道,我的武功已经一日千里,而我那些师姐,在一个个被我超越之后,就一个个地离开了隐湖。」
「
「开饭了!」
「相公,人家不是故意的嘛~」
我不再言语,事过境迁,谁也说
解雨根本不信,一面偷笑,一面假意求饶。
「也该轮到我了。」看她的神情有些落寞,我只好拿我自己开铡。
「交易,不错,是交易,我在潇湘馆唯一学会的东西就是它吧!」
不过,我总算明白过来,魏柔为什么那么尊重辛垂杨了,这哪里是师叔,分明是半个师傅!
「尹师祖履行了她的责任,她把李道真的头砍了下来;师傅也履行了她的责任,别人不知道,师兄该知道……」
「说起来,这次潇湘馆,让我突然发现了许多。」魏柔突然转了话题:「变成了陆昕,我竟觉得说不出来的轻松。」
这算是对我的回答吗?我静静地望着她,隐湖行事是不拘小节,可为了隐湖的利益,它的弟子真的可以不计代价吗?
她突然把目光转向我,倒弄得我措手不及:「师傅击败了令师李逍遥,阻止了魔门复活的野心——这是师姐们告诉我的,现在轮到我了。」
慢慢的,我从师门的老老少少嘴里知道了隐湖在江湖上的地位,也隐约明白了大家的期望,在她们眼中,下一个来维持师门无上地位的人就是我吧!」
魏柔沉默不语,目光转到火盆上,才发觉手里的战袍早烘干了,低头再看,那堆湿衣服只剩下我的小衣,她犹豫了一下,便飞快地将它拿起,靠近火盆烘烤着。
「可每当遇到那些无赖的客人、每当那些女孩子受到凌辱,我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就觉得身为一个隐湖弟子,自己有责任铲除这一切,让世界还以本来的清静……」
做个艺妓反而轻松,这看似不通情理,我却很快捕捉到这话后面的深刻含义,隐湖对魏柔的期望,竟然让她生出改变身份来逃避压力的念头,这或许连鹿灵犀、辛垂杨也没有想到吧!
吃过晚饭,回到自己的船舱里,解雨便问起方才我和魏柔的表情为什么那么古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