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铲都能见到,可以想见当初村民撤离的是多么仓促。
三人俱是养尊处优的主儿,解雨的感慨便引起共鸣,宋素卿随手摸了一下灶台上的灰尘,打量着这间还算完好的屋子,又望了一眼院子里摆放的两口棺材,微蹙蛾眉,道:「公子,我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吗?」
我点点头,从这屋子向海边望去,虽然前面有几处断壁遮住了一些视线,可黑石崖以东的大片海域还是几乎尽收眼底,即便是晚上,只要有月光灯光,视线依旧会看得很远。
当然,靠海的另两间屋子视线更好,可我已经发现,那屋子似乎最近还有人使用过,遂打消了住在那里的念头,而即将在这儿和宗设打上一仗的感觉也更加强烈了。
把我挑的这间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三人便一齐动手将马匹上的行军物资卸了下来,随后把马藏在了后院的隐蔽处。
「睡觉!」
展开宝悦坊特制的三人睡袋,我解下斩马刀翌王弓放在床头,又把何定谦亲手为我打造的镔铁枪「毒龙」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泰然自若地脱去了战甲钻进了睡袋里。
「这……这是什么呀?!」刚刚调整好心态的解雨又羞又好奇地望着这个特大号的睡袋问道,又在行李里翻了半天,却没发现自己的行囊。
「这可是宝悦坊特地为我赶制的鹿皮兽王睡袋,光是老虎皮就用了整整两张呢!」我抚摸着睡袋里的虎皮笑道:「它足足花了我两千两银子!哼,宝悦坊赚钱也忒容易了,连我都想开个南北皮货铺子呢!」
宋素卿早上替我和解雨收拾行装的时候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抿嘴微微一笑,竟也把战袄罩甲脱去,只剩了月白小衣溜进了睡袋
「……人家可没收~」
「宋姐姐,你的手……」
「别人……不是这样吗?」
「傻丫头,你哭什么?!」
「来,相公帮你解开抹胸。」
「相公,别、别……吸,奴、奴……嗯~」
「人家早上……只洗了把脸……」解雨的声音细若蚊蝇。
,整个人都钻进了我怀里,外面只能看见一缕青丝落在我的肩头。
「那你还把人家的行囊丢在了营地里,人家的玫瑰香露都在行囊里呢!」
「『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嘛!」屋外海风阵阵,涛声激荡,正是潮起潮落之时。
一对玉兔挣脱了束缚,欢快地蹦了出来,只是眨眼间就落入了虎掌中,恣意的爱怜顿时带起了主人的娇吟。
「就算是古时的嫪毐也不过如此吧。」宋素卿充满敬意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荡意,让解雨小恶魔般的好奇心探出了头来。
宋素卿噗哧笑了起来:「好姑娘,旁人的有公子的六七分大小已算难得了,这宝贝万中无一,姑娘不知是前世修了多少福呢!」
独角龙王的模样早该印在她脑子里了,可她却是第一次亲手感觉它的壮硕,只是小手竟握它不住,不甘心似地再一握,却正握在了另一只手上。
「你……欺负我!」解雨挣扎了两下没能挣脱开,便顺势偎进了我怀里呜咽道:「人家还没嫁给你哪,你……你就让别人、别人看人家的笑话……」
苏瑾和武舞该是两个完全相反的例子吧,那两张极度满足后痴迷的脸不停地在我脑海里变换交错。领略了独角龙王的霸气之后,苏瑾依旧可以弃我而去
我疼得一呲牙,刚想教训她一番,却见解雨眼圈一红,竟然落下泪来!我心中顿生怜意,顾不得身上只有一件中衣,从睡袋里跳将出来,张开双臂搂住她。
听解雨的呼吸与往日迥异,我知道宋素卿把解雨的胸围子围得实在太紧了,两女的身材都很丰满,胸前双丸若不缠住,就算战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