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这荒唐的母女同夫时她甚至没什么触动,轻描淡写的答应下来一点排斥的意思都没有。
因为家里的窘迫,也是因为灵魂上被伤害得支离破碎,即使肉体依旧是处子之身但她已经无所谓了。或许一切都该麻木了,以后的生活最好如行尸走肉一样,即使是被肆意的玩弄也只能迎合,在这样的想法之下她感觉生不如死,但却也是彻底的看开了。
回来的时候,妈妈和姨妈抱着她痛哭,并没诉说自己的遭遇只是心疼她,知道幼丹这一行所受的委屈。那时候生命里多了个陌生人叫左小仙,是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个同性恋,而幼丹已经麻木到觉得被谁玩弄都无所谓的地步,哪怕对方是个女人。
不过住下来后的一切改变了她的看法,原本觉得妈妈和姨妈被玩弄过后该羞耻难耐才对,但她们却没有这样的表现。即使不懂得什么是男女关系,但幼丹依旧从妈妈和姨妈的脸上看出了一些端倪,一些让青涩的她感觉震撼,没曾遇到过却能清晰感受到的端倪。
少言寡语,闷闷不乐的妈妈和之前不同了,面对这逆境的时候反而有心思安慰她。每每说起这时的时候脸上没羞耻的痛苦,反而有一种慌张的甜蜜,就连同性恋的姨妈都是一样,一点凄凉的感觉都没有,也是同样有那种温柔而又甜蜜的笑意。
这一切让她迷茫了,她不知道妈妈和姨妈是怎么了,但她心里清楚妈妈和姨妈因为金钱全都沦为人家的玩物。可问题是她们一点都不痛苦,不羞耻,反而有着幸福的意味。
这个想法一下就击破了幼丹心里已经被冰封般的想法,她察言观色着,看着妈妈和姨妈竟然比之前还要开朗的模样思想
“恩恩!”左小仙意犹未尽,不过到底环境不安全也不能吃亏,所以还是克制下来,舔着嘴唇的同时笑咪咪的为瘫软如泥的徐含兰服务着。
幼丹娇喘连连的站到了张东的面前,张东眼一瞄刚想朝她下手先占点便宜,不过停车场这时候又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听声音似乎还不只一辆。
不知不觉竟然在这玩了一个小时,看了看时间差不多是交班的时候了,虽然有些扫兴不过张东还是拍了拍跨下的姐妹花,又朝车内喊道:“好了小仙,晚班的人开始来上班了,还是先克制克制吧!”
彻底的动摇了。因为感受到的没有痛苦没有羞耻,反而她能体会到妈妈和姨妈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即使什么经验都没有但她能感受到那份喜悦里蕴涵的是一个女人的快乐,一种让她震惊无比而且也无法现象的快乐。
没有屈辱,也没有痛苦的感觉,顶多就是骨子里无法克制的矜持和害羞。幼丹感觉到天旋地转,尤其是看见妈妈和姨妈脸色上隐隐的陶醉,一刹那她就明白了她们是心甘情愿的,而非一开始自己想象那样是迫于无奈。
幼丹松了口大气,面色羞红看起来特别的动人。这时候她也顾不得害羞了,赶紧拿来毛巾和矿泉水,帮忙一起擦着案发现场的痕迹,刚才画面特别的刺激让她脑子有些晕沉,不过好歹经历了那么多事以后也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不知所
包养,姐妹同夫,母女同夫,太多羞耻的想法让她几乎要晕。她始终想不透为什么有这样的变化,但事实告诉她一切似乎太过于美好,因为妈妈和姨妈脸上幸福的感觉,被滋润过后的那种明艳似乎偶尔谈笑间似是恋爱的羞怯都是她不曾见过的。
湿淋淋的肉棒在姐妹花的嘴里来回抽送着,当张东把它拔出来的时候姐妹俩很是默契,同时伸出小舍头来回的舔弄着。现在她们的羞怯顶多就是不敢去看幼丹而已,动作依旧销魂无比让张东爽得直哼声,两条柔嫩的小舍头舔着性器时那无与伦比的感觉分外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