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藤井双手的控制,但藤井的力量显然远远超过了她。那一双大手死死按住她,她的身子软软的,渐渐地仰在了长沙发上。
医生戴上眼镜,瞪起金鱼眼,聚精会神地朝萧红被撑开的阴道内部仔细观察。接着,一支长长的金属镊子夹着一个棉球从撑开的肉洞中间探了进去。
医生转身换了个棉球,接着俯身到萧红敞开的下身,用手指拨开两片无精打采软塌塌趴在蜜穴口的肉唇,左右看了看,就用酒精棉球仔细擦拭了起来。
打开玻璃瓶,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窜了出来。医生用镊子夹起一个湿漉漉的酒精棉球,蹲下身子,捏住萧红左乳的乳头,一边仔细观察,一边用酒精棉球细细地擦拭。
只要让她到了香港,她自然有办法转道重庆,也肯定能见到戴老板。只是,这是个什幺东西呢?为什幺要让自己送呢?难道他们就没有其他更可靠的渠道了吗?这会是个阴谋吗?
医生还在萧红的下身忙活着,藤井却转到了前面。他扳过萧红惨白的脸颊,笑眯眯地把一张硬纸卡送到她的眼前:“萧小姐不必担心。我们大日本皇军言出必行。你看,这是你的船
谁知藤井话头一转道:“萧小姐这几天受委屈了。我们安排了医生,还是先给萧小姐检查一下身体吧。”说完不待萧红表态,“啪啪”的拍了拍手,一个戴白口罩手提医药箱的日本人开门走了进来。
她这下真的慌了。那天结束审讯的时候,日本人虽然给她穿上了衣服,但也只有这件旗袍。里面她还是光着身子。这一下,她又要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了。就是在审讯当中,他们也很少对她如此蛮横。
想到这里,萧红仔细地打量起藤井手里的那个奇怪的东西。那东西像个中药蜡丸,却是椭圆形的,比蚕茧稍大一点。长端的一头还有一条一巴掌多长的细细的丝线。她看不出这是个什幺东西,一时踌躇不决。
凉丝丝的感觉从阴道口一点点向里面移动。不一会儿那日本医生已经换过好几次酒精棉球了。用过的棉球就扔在旁边的一个白搪瓷盘里,原先雪白的棉球都变成了黄褐色,上面还沾染着粘糊糊的浆糊状污物。
萧红忽然下身一紧,一个硬邦邦凉冰冰的东西粗暴地插入了她的阴道。紧接着,一阵酸胀,那硬邦邦的金属物一点点地向外扩张,把她紧窄的阴道强行撑开。一盏强光灯打开,把她被撑开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
萧红仰在沙发上,束手无策地感受着那凉丝丝的感觉在胸前一遍遍的掠过,左边完了又换到了右边。她心中一片悲哀,想起了那天在慰安所被吊在房梁上的恐怖经历,心中忐忑不安,不知他们到底要把自己怎幺样。
两人一起把萧红赤条条的身子重新翻了过来,仰面朝天地平躺在沙发上。那医生细心地戴上一双薄如蝉翼的乳白塑胶手套,抓住萧红两只丰满的乳房,仔仔细细揉捏观察了起来。萧红僵硬地仰在沙发上,鄙视地盯着藤井。
医生过来,抓住萧红的双手,向外掰开。她死死抱住,就是不放手。藤井狞笑着摇摇头,回手拿过放在一旁的手铐,“咔”地铐在她的左手腕上。然后向后一拧。萧红吃痛不过,身子跟着转了半圈。那医生趁势抓住她的右手拧到身后,“咔”地和左手铐在了一起。
藤井对萧红的这种戒备心理似乎毫不在意,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个白色的小东西,笑眯眯地举到萧红的面前道:“要拜托的事情其实很简单,萧小姐肯定胜任。我们明天就送萧小姐上去香港的客轮。这个东西烦请萧小姐交给你的大老板戴先生。这对你不是什幺难事吧。”
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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