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媚不得已在男人众目睽睽的围观下排泄的痛苦表情,等着她最后的崩溃招供。
大股的尿液排完了,只剩沥沥拉拉的水珠。柳媚长长地舒了口气,试探地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还在钢筋铁棒的束缚之中。
黎子午努努嘴,铁链又落了下来,铁棒又重重地重新插回柳媚的下身。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面色潮红。
黎子午捏起柳媚一颗紫红的乳头,狠狠的搓弄着,不耐烦地说:“柳秘书,想通了就赶紧招供。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你要是不招,我就把你像周雪萍那样整零碎了!让你天天夜里骑着这铁驴子睡觉!”
柳媚的身体又处在横七竖八的束缚之中了。但腹中的积水排出去,她的头脑已经冷静了下来。她敏感地听出了黎子午话里的语无伦次和虚张声势,在他的眼睛里她看到了焦躁不安。
她对这些特务审案的办法简直太清楚了,就是一骗二诈三威胁。她突然注意到,今天参加审讯的特务换了人,丁墨村的那几个亲信全不见了踪影,换来的打手居然是特号的看守。
她隐隐地感到,一定是出现了什幺变化。她意识到:黎子午已经乱了章法,他沉不住气了。
他根本没有抓住自己什幺真凭实据,他的主要目的肯定是搞华剑雄。华剑雄看来没被他们搞倒,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一定是遇到了什幺障碍。自己现在一定要坚决挺下去。只有那样才能保全华剑雄,也才能救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心沉静了下来,她要和他较量一下谁更有耐心。
看见柳媚脸上的表情变得平静,黎子午果然耐不住性子了。他歇斯底里地大叫:“你他妈的不知死活!敢跟老子叫板!我现在就让你后悔!”
黎子午眼一瞪摇了摇头,盯着大汉的胯下努努嘴。大汉先是一愣,接着马上
柳媚“哇”的大叫起来。黎子午这个毫无人性的恶棍,他捅的竟然是紧窄的尿道!
看到这些恐怖的刑具,柳媚知道最严重的考验就要来了。她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
那打手听到黎子午的命令,高兴的喜出望外,张开大嘴笑着伸手去接黎子午手里的鬃刷。
也不知捅了几个来回,柳媚终于支持不住,头一垂,全身软了下来,只剩凄惨的呜咽呻吟。
“啊哟……不……疼啊……”柳媚惨叫不止,无助地甩着头,满头满脸的汗水将丝丝秀发沾在了脸上。
黎子午腾出左手,伸出中指狠狠插进柳媚的肛门,死死抠住,使她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右手同时加大了力道。
果然,黎子午停止了拨弄,用两根手指扒开她已开始硬挺的阴唇,露出红肿的肉洞,把小蜈蚣似的鬃刷顶了进去。
经过一夜折磨的肉穴肿胀充血,格外敏感,针刺般的疼痛立刻过电般传遍全身。柳媚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哼了一声。
黎子午不等柳媚把一口气喘匀,手上一用力,黑乎乎的鬃刷像一只有生命的小野兽,转头又朝深邃细小的肉洞深处钻去。
黎子午让人把钢筋放松了下来,然后拿起一根两尺多长两头带杈的木杠,一边一只卡住柳媚的双脚,将她的脚腕死死捆在了木杠的两端。
然而出乎柳媚意料的是,黎子午既没有拿烙铁也没有拿鳄鱼夹,而是从墙上摘下来一支一尺多长毛烘烘的东西,在手里掂着来到她的面前。
他的脸憋的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抓着鬃刷的手背上青筋暴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毛扎扎的鬃刷一分一分的向尿道的深处挤进去。
黎子午毫不手软,不停的连拧带捅,让那恐怖的鬃刷在柳媚柔嫩敏感的肉洞里无情地肆虐。他一边捅一边气喘吁吁恶狠狠的说:“疼?疼就赶紧招供!不招就疼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