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由一个戴战斗帽的男人带领,懒洋洋地伸手抬腿好像在做操。忽然一声哨响,女人们哄地四散开来,每人奔到一个小门前面。她们每个人的脚下都放着一个木盆。
让萧红大吃一惊的是,随着一声口令,女人们整齐地蹲下,撩起肥大的衣服下摆,齐齐露出肥白的屁股,拉过木盆,蹲在上面“哗啦啦”地洗起下身来。
就在这时,她听见不远处一声沉闷的汽笛响。抬头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只见不远处大院尽头的码头上停靠了一艘渡船,穿水兵服的汹涌人流正从渡轮上涌出来,争先恐后地涌进大院,转眼间就在一排排的平房前排起了长蛇般的队伍。
原先在房子外面的女人一下都消失了,只留下了门旁一个个孤零零的木盆。
萧红一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日军慰安所。刚才看见的那些女人一定就是供日本水兵泻欲的慰安妇。
萧红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日本人把她弄到这里来干什幺?她对严刑拷打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从来没有想到过,日本人会把她弄来作慰安妇。日复一日赤条条岔开腿躺在黑暗的小屋里,给这些几个月才上一次岸的水兵翻来覆去的轮奸。那真比受任何酷刑都难挨,还不如马上就死了好。
眨眼之间,黑压压穿水兵服的人群挤满了大院,在一个个小门前排起了几十条长短不一的队伍。排在队伍前面的日本兵已经陆续进入小屋,院子里四处都充满了淫声秽语。看着那每一条都不下几十人的长龙,她浑身上下像有无数的蚂蚁爬过,一阵阵发麻。
忽然她惊慌地看到,一大群穿着深蓝色海军军官制服的日本人穿过挤满水兵的平房区,大摇大摆地鱼贯进入了
此时,前门缓缓移动的队伍和后门
女人不由自主地岔开着双腿,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满是龌龊的粘液。
萧红想像不出小屋里的女人现在会是什幺样子。她不由得为她们感到悲哀,也为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悲哀。
小楼里也一下热闹了起来。和萧红所在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响起一片日本人淫秽不堪的笑声和叫闹声。
自己所在的小楼。看着外面排的长龙一样的水兵队伍和消失在小楼入口的大群日本军官,一瞬间萧红几乎要崩溃了。
一个杂役模样的男人挑着一副水桶过来,漫不经心地泼掉盆里的污水,又倒上半盆清水,接着又挑着水桶到别处巡查去了。
排队的水兵也发现了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哄”地叫闹了起来,但没有人离队。门“砰”地关上了,女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想到马上就会有日本军官闯进来,把自己赤条条地拉出去,塞进某一间小黑屋,萧红顿时紧张的浑身发抖,手心都被汗水沁湿了。
萧红的心在颤抖。她实在不敢去想,她自己在变成男人的泻欲机器、被无数男人反复轮奸之后,有一天也会变成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
女人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地任人摆布。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但萧红从她妙曼的身材和细嫩的皮肤上判断,这绝不是个粗鄙的乡下女人。
由于这是最靠西面的一排,后面紧靠带铁丝网的高大围墙,中间形成了一个狭窄的夹道。里面并没有排队等候的水兵,阳光也照不到,显得阴森可怕。
萧红清楚地看见了换出来的木盆里飘荡着白色龌龊的半盆污水。她立刻明白是怎幺回事了。想一想从那个门里已经出去了三四个水兵,她不禁脸红心跳。
前门排队的水兵们开始不耐烦地鼓噪起来。那几个日本兵擦也没擦,急匆匆地把女人从架子上摘下来,水淋淋地连拖带架送回了房间。紧接着又进了隔壁的另一个门。
几个日本兵往她赤条条的身子上泼水,争先恐后地在她胯下揉搓着。萧红